其实是想暗示她，符爷爷还在急救，现在不着急说这个。
“程总，”狄先生开口了，“我们的生意，我觉得要再考虑一下。”
程子同微微勾唇：“不如等到明天，你看他会不会过来。”
程子同大概联系好了救援车，也走了过来，站在距离她半米左右的地方。
到晚上睡觉的时候，他是脱了睡袍了，她无意中转眸，看到了他胳膊上五个血指甲印，通红通红的，显然是掐得太深了。
程子同随手点开接通，于是，屏幕上出现了五个人。
“随你便。”程子同无所谓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你别管我了，快去找他吧。”
“于总客气了，什么新助理啊，就是新经纪人嘛。”
忽然，她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轻笑声。
“你不也喝椰奶吗？”符媛儿反问，怎么程子同就不能喝了。
符媛儿有点懵。
高寒顿了一下，同样伸出手臂将冯璐璐搂入怀中，“路线一样没关系，减少交集就可以了。”
而他刚才的沉默，是因为他深感自己没用，在她面前羞于解释。
她的语气里掠过一丝羡慕。